宁夏回族自治区博物馆馆藏精品

宁夏回族自治区博物馆的前身是1959年9月成立的宁夏地质博物馆筹备处,1973年宁夏回族自治区博物馆正式成立,馆址位于银川市承天寺院内。2004年新馆建设被列为自治区成立50周年大庆的献礼工程。2005年11月27日,新馆建设工程举行了奠基仪式,馆址位于金凤区人民广场东路东侧。2008年8月28日,新馆正式开馆使用。

新馆总建筑面积30258平方米,高21.2米,共四层。主体建筑平面呈“回”字型布局,出入口立面借鉴了回族的传统民居木雕图案,与三层外墙局部装修所采用的玻璃幕墙,形成了传统艺术与现代美感的强烈对比;上部透空隔架与下部石材结合,充分表现整个建筑优雅,简洁、均衡、沉稳的个性。外墙装饰所运用的迦陵频迦,力士志文支座等建筑构件形象,以及墙面使用的装饰图案,是宁夏历史文化遗存的代表,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。

宁夏博物馆现馆藏文物四万多件,其中三级以上珍贵文物四千余件,经鉴定确认的国家一级文物159件,胡旋舞石刻墓门,鎏金铜牛,力士志文支座被鉴定为国宝级文物。西夏文物,回族文物是馆藏重点。贺兰山岩画,红军西征和陕甘宁边区时期的革命文物也很具有代表性。新馆陈列分通史篇、专题篇和临时篇三大版块八个展览。多层次多角度地反映了宁夏历史文化和地方特色。《朔色长天——宁夏通史陈列》通过“文明曙光,农牧家园,丝路重镇,大夏寻踪、塞北江南”五个章节,把宁夏自远古至今三万年间形成的水洞沟文化、畜牧文化、农耕文化、丝路文化、西夏文化,伊斯兰文化等具有鲜明地域和民族特色的多元文化,全面,真实、鲜活地展示在3000平米的空间内。“石刻史书、红旗漫卷,回乡漫步。辉煌塞上”四个专题陈列,分别展现了宁夏岩画的艺术特色:自辛亥革命至解放时期宁夏的革命历史;宁夏回族的生活、文化,宗教习俗,宁夏回族自治区自1958年成立以来。五十年的长足发展和取得的辉煌成就。“五彩华章,笔墨春秋、方圆史话”三个临时陈列。再现了各个窑口基本形成序列的馆藏瓷器精品、馆藏书画,馆藏及个人收藏钱币精品,富有西北地域特色。

陶托绿松石颈饰

1975年固原店河新石器时代墓葬出土。陶托,径2.8厘米、高1.3厘米;骨珠,径0.2厘米~0.37厘米、孔径0.1厘米~0.15厘米。陶托外形为一束腰、两面内凹的圆形陶器,在其一面周围粘有数十枚规则不一的薄平绿松石,骨质串珠颈饰由大小不一的骨珠组成。

错金银铜羊

西汉,1977年固原古城乡出土。铜铸,长8厘米,高5.5厘米。作蹲卧式,盘角,回首,鼻梁至尾端镶嵌一条金线,金线两侧用粗细不一的金、银线镶错成卷曲的毛状图案。造型神态生动、活泼,工艺极为精湛。

胡旋舞石刻墓门

唐代,1985年盐池县苏步井乡窨子梁唐墓出土了两扇雕刻有“胡旋舞”图案的石刻墓门。每扇门均呈长方形,长88厘米、宽42.5厘米、厚5.4厘米,上下有圆柱状榫,两门闭合处各有一孔,出土时有铁锁锁扣。每扇石门正中浅雕一“胡旋舞”男伎。所刻男伎为典型的胡人形象,站立在一块编织精美的小圆毯上,双人对舞着出自康国、在唐代非常盛行的胡旋舞。四周剔地浅浮雕卷云纹,舞伎似腾跃于云气之中,造成流动飞舞的艺术效果。整个画面,构思精妙,主题突出,人物面部表情生动自然,体态轻盈健美,舞姿迅疾奔放,充满欢乐的生活气息,是中西文化交流的重要产物。

虎噬驴透雕铜牌

春秋战国,1973年固原杨郎匈奴墓葬出土。同墓共出土两件。长13.7厘米、宽8.2厘米,每件的整体造型呈“B”形。猛虎作行进状,张口咬噬驴的颈部,驴身翻转搭靠在虎背上,作挣扎状。虎身饰斑纹,驴蹄以凹叶状纹表示。两件器物构图相同,左右对称,分别有孔、扣,应相配使用。

错银云纹铜镦

战国,1968年固原头营出土。高6.9厘米、口径3.1厘米、底径2.6厘米,细腰圆筒形,上端有銎,可装入戈、戟的木秘,在其外表及底部,用细小的银片和银丝镶嵌,构成布局完整的卷云纹及曲线图案,然后挫平,工艺精湛。

皈依罐

宋代,1972年固原县北门外机砖厂宋墓出土。通高68厘米,器物共分5层,由下至上依次为底座、花边口沿钵、舍利罐、覆莲盖、葫芦形塞。底座下大上小,分上下两部分:下部四周兽头头顶圆环,颈部拉长做支柱,环边饰莲花宝珠;上部塑四力士,手托圆环,圆环周围饰莲花宝珠。高圈足花边口沿钵置于圆环正中,钵中腹贴塑一周乳突纹。钵上置一敛口鼓腹台利罐,腹中贴塑一周乳突、卷草纹。覆莲盖扣于合利罐上。盖上为葫芦形塞。器物的五个部分装置紧凑,似为一体,纹饰手法富于变化,造型独特,制作精美,装饰华丽,整体给人以端庄凝重的感觉。

耀州窑刻花卉纹盖缸

宋代,周原县文物站出土。高12厘米、口径15厘米、底径6.8厘米,整个器型分为两部分:上部为器盖,盖顶有钮;下部为缸,直口,圈足。通体施以淡豆绿色釉,釉面光滑,装饰有大团刻划花叶纹饰,圈足脱釉。造型端庄大方,刻划线条圆顺明快,釉色青中闪黄,胎质坚密,耀州窑瓷的特色,由此可窥见一斑。

鎏金铜牛

西夏,1977年银川西夏陵区177号墓出土。长120厘米、宽38厘米、高45厘米、重188千克,青铜铸造,中空,外表通体鎏金。牛屈肢而卧,双眸远眺,四肢有力,体态健壮,比例匀称,线条流畅,造型形象逼真,形体健硕。该铜牛制作时将冶炼、模具雕塑、浇铸、抛光和鎏金等工艺集于一体,真实地反映出西夏青铜铸造工艺的高超水平,是西夏艺术品的珍品。另一方面,说明了牛在西夏农业生产中的重要地位,为我们研究西夏社会的农业经济提供了一个实物佐证。敦煌榆林窟壁画中的西夏农耕图,描绘出西夏同中原地区一样的“二牛抬杠”犁地场景。牛耕对发展西夏农业经济无疑起了很大作用。

菱花形人物楼阁纹铜镜

宋代,隆德县观庄宋墓出土。直径18.5厘米,菱花形,圆钮。主题纹饰为山水人物画,以群山为背景,左边是一棵枝繁叶茂的桂树,右边是单檐庑殿顶的房屋,门旁有玉兔在捣药,下边是弧形梁式桥,桥下河水汹涌。门半闭半启,一人侧身远眺,门前椅上坐一长者,着袍束带,身旁两侧分别侍立着手执宝扇的金童玉女,皆耳视桥头。桥头一人,头戴高冠,侧身弯腰拱手。菱花形缘,通体鎏金。整个镜面构图丰富,造型盈巧,是宋代典型的人物故事镜。

石马

西夏,1977年银川西夏陵区177号墓出土。长130厘米、宽38厘米、高70厘米、重355千克,西夏石雕大体上有陵墓石雕、碑刻、石刻塔和摩崖造像等,其艺术特征浑厚朴实、饱满丰

腴、雄健奔放、坚实粗犷。该石马砂岩圆雕,四肢屈膝跪卧,马头稍垂,颈部呈弯曲状,瞪目立耳,马鬃整齐流畅地披散在脖子上,身体肥壮浑圆,比例匀称,线条简洁凝练,姿态雄健,继承了汉唐的雕刻风格,生动地再现了西夏马的形象,不失为西夏石雕艺术的精品。

从西夏陵区发掘情况可以推测,铜牛和石马可能是西夏贵族、重臣墓葬中的主要随葬品之一,它们不仅反映了西夏党项族对马等家畜的珍爱,更重要的是反映了西夏畜牧业经济的发展。

红陶五角花冠迦陵频迦

西夏,2001年银川西夏陵区3号陵出土。红陶质,高38.8厘米、宽30.5厘米、长27.5厘米。人首鸟身,戴五角花冠,头顶束三分式发誓,宝缯垂于肩前;长方脸,脸颊肥腴,隆眉上有阴刻弧线,细长眼,额心有白毫,上眼睑下垂呈俯视状,鼻准高,方嘴厚唇,大耳下垂;戴双环镶花项圈,平胸,双手合十于胸前,手镯无花饰;双翅展开,长尾高翘,双腿连爪跪骑于贴塑双线卷云纹的长方形座上。在宋人所著的《营造法式》中,有关于作为建筑脊式的迦陵频迦的记载,不过,其称谓是“嫔迦”,但目前尚未有实物发现,只说明宋代存在有这一建筑式样。2001年在西夏陵区所发现的迦陵频迦,是以建筑构件的形式存在的,具有装饰效用,这一发现尚属首次。同时,也说明了迦陵频迦的流行,不仅主要集中在唐、辽两朝,还包括西夏。这大大丰富了中国佛教艺术的内容,为研究佛教在西夏的发展提供了有力的实物佐证。

石雕力士志文支座

西夏,1974年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出土。圆雕,白砂石质,长68厘米、宽65厘米、高62厘米,近似正方体。圆雕男性人像,面部浑圆。颧骨高突,粗眉上翘,双目圆睁且外突,鼻梁短粗,獠牙外露,下颚置于胸前;裸体,腹有肚兜,肩于头齐,肘部后屈,双手托膝,下肢屈跪,背部平直。座顶左上角阴刻西夏文3行,计15个字。第一行4字,汉译为“小虫旷负”;第2行4字,汉译为“志文支座”;第3行7字,汉译为“瞻行通雕写流行”。背部阴刻汉文一行6字“砌垒匠高世昌”,为西夏石雕工匠的姓名,弥足珍贵。雕像以夸张的手法表现了负重者的神态,反映出西夏时期石雕艺术的独特风格。迄今在西夏陵区多座帝陵的碑亭遗址中,已出土这类支座11件,但刻有西夏文字的仅此一件。至于支座的用途,有人根据其放置在碑亭中心、周围发现大量石碑残片、西夏陵一号陵所发现的支座顶面有方形榫眼等发掘资料,认为它是碑座,有人根据西夏陵碑亭遗址上发现的碎砖瓦及8号陵所出土的支座顶面无榫眼等发掘资料,断定支座是立木石础。西夏时期支座究竟做何用途,尚待进一步的研究考证。

西夏文寿陵残碑

西夏,1975年银川西夏陵区7号陵西碑亭遗址出土。西夏陵区9座帝陵共有碑亭遗址16座,曾屡遭洗劫,所得残碑极破碎,多为三五字,一二十字者更为少见。此块残碑白砂石质,由五块残碑粘接而成,宽49厘米、长28.5厘米,为拼合后留存西夏文字最多的一块,共11行44字,实为珍品。墓碑正文为阴刻楷书的西夏文字,结构饱满匀称,字体刚劲、挺拔、美观,凿刻刀法娴熟。每字边长约3厘米,字体鎏金,有的笔画内金箔犹存。译文为:受后魏典/也义残/文武皆备/世各显也不妙也乎/深院悼懿略具足/内家未与悟故/行者钟鼎家/而岳/方立起/上藏/负。它充分反映了西夏文字的结构特征。

荔枝纹金牌饰

西夏,1975年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出土。该饰件长5厘米、宽2.1厘米、厚0.4厘米,重11.7克,通体呈长方形,用纯金捶碟而成,四周压出凸棱边框。正面凸出三组荔枝果及枝叶纹,底为圆点纹,背面左右两端各有一横穿。它不仅是一件非常珍贵的纯金工艺品,而且是西夏时期高超的金属加工工有力的实物佐证。西夏政府机构中专门设有“文思院”,其职能是“掌造金银犀玉,金彩绘素,以供舆辇册宝之用”。西夏《天盛改旧新定律令"规定,普通百姓禁止使用金器,违者处以重罚。正是由于皇室贵族的垄断和占有,西夏的金属制品工艺十分精良,器物造型轻巧,外表光莹,厚薄均匀。

竹雕

西夏,1975年银川西夏陵区6号陵出土。长7.5厘米、宽2.7厘米、厚0.3厘米,通体呈长方形。细浅阴刻,左边上端有一圆孔,右端已残。器表精雕细刻出当时中原人的生活场景:以庭院、松树、假山、窗户、花卉为背景,烘托出两位头扎发髻、身着宽袖长衫、腰间系带,形神各异的男子。一人正轻手轻脚,企图捕捉飞落在草丛中的虫鸟;另一人静立在屋檐下袖手旁观。所雕人物形象逼真,构图布局适宜,造型美观。此物应为西夏与宋朝文化交流的珍贵实物。

彩绘泥塑佛头像

西夏,1990年贺兰县宏佛塔出土。高36厘米、正面宽24.2厘米、侧面宽24厘米,佛头像中空。头顶为螺髻,中间有一白色肉瘤。面部方颐,双眉隆起。眉间有白毫。眼珠乌亮,为黑色釉料特制。下眼睑上有黑色泪痕,系高温下眼珠釉料熔化流出所致。佛鼻梁高直,双唇闭合,厚唇上墨线绘出八字胡须,下颌用墨线绘出日、月、云状纹饰。塑像月牙形眉毛,深目,与额头连成直线的高鼻,使佛像面部表情显得平淡、冷静;半闭双限,流露出沉思内省的神态,丰腮、下巴圆润,眉如弯月、嘴唇短厚、圆而近方的脸型特征,富有唐代造像遗风。

西夏文佛经《吉祥遍至口和本续》

西夏,1991年贺兰县拜寺沟方塔出土。纵30.7厘米、横38厘米,刻本,白麻纸精印,蝴蝶装。完本者有封皮、扉页,封皮左上侧贴有刻印的长条书签,书名外环以边框。封皮纸略厚,呈土黄色,里侧另背一纸,有的纸为佛经废页,背时字面向内。全页四界有子母栏,栏距上下23.5厘米,无界格,半面左右15.2厘米。版心宽1.2厘米,无象鼻、鱼尾。上半为书名简称,下半为页码,页码有汉文、西夏文、汉夏合文三种形式。每半面10行,每行22字,每字大小1厘米左右。通篇字体繁复、周正、秀美。《吉祥遍至口和本续》具有明显的活字版印本特征,如版框栏线交角处缺口很大,版心行线与上下栏线不相接;墨色浓淡不匀,印背透墨深浅不同;同一面同一字笔锋、形态不一;栏线及版心行线漏排、省排;经名简称和页码用字混乱,有的错排、漏排;数字倒置等等,这些都是在雕版印本上不可能出现的。《吉祥遍至口和本续》笔画流畅,边缘整齐,少有断笔、缺笔现象,印制精良,具有木活字版印本特点,而与泥活字版有明显区别。另外,有些字行间长短不一的线条,是木活字特有的隔行加条痕迹。这说明元代王祯《活字印书法》中“排字作行,削成竹片夹之”的技术,早在西夏时期就已经出现。《吉祥遍至口和本续》是迄今石阶上发现最早的木活字版印本,它将木活字的发明和使用时间提早了一个朝代,对研究中国印刷史和古代活字印刷技艺具有重大价值。

鎏金文殊菩萨铜造像

1986年银川市新华街出土。通高58.5厘米、正面宽46.5厘米,侧面宽25.5厘米、净重28.8千克,青铜质,通体鎏金。上部文殊菩萨头戴高冠,面部圆润,大耳垂肩,双目微合。身着宽袖紧身天衣,胸佩璎珞,飘带绕体,手持如意,左手在上,右手在下,结跏趺坐于莲花座上,莲花座下垫一火云纹蟠龙戏珠图案的披毡。下部坐骑为一头狮子,两眼圆睁,尾巴卷曲。菩萨神态安详,狮子侧首伏卧,呈现出既驯服顺从又不失威猛雄健的神态。同时出土的青铜文物共10件,其中有7尊佛教人物鎏金造像。这几尊造像,出土时金光灿灿,造型生动、形象逼真、比例匀称、工艺精湛,具有极高的工艺和学术研究价值。关于这批青铜器的断代,目前学术界尚有争议。有的学者从出土现场的地层关系及制作工艺推断,认为应属于西夏后期;而亦有学者从器物的造型及制作风格上分析,认为其更接近于明代。

彩绘泥塑罗汉像

西夏,1990年贺兰县宏佛塔出土。高63.5厘米、正面宽42.4厘米、侧面宽31厘米,罗汉圆顶光头,粗眉细眼,眼珠乌亮,眼角稍翘,鼻梁高直。结跏跌坐,双手已残。身着交领袈裟,腰部束带,外穿右袒大衣。袈裟用黑色衬底,上绘白色团花。大衣用黑色绘出格子图案,领边和方格图案内刻画繁密的花卉纹,纹饰上贴有金箔,但多已脱落。此像体态丰满,神态怡然,形神兼备。纹饰线条流畅,技法运用纯熟。西夏是一个笃信佛教的国度。在敦煌莫高窟、武威和张掖、黑水城遗址、西夏陵区、贺兰山拜寺口双塔、内蒙古额济纳旗等地皆有西夏佛教泥塑的发现。宏佛塔出土的佛教泥塑作品,既继承了唐宋彩塑的传统手法,又具有西夏造型特征,每一尊塑像都是一件独立完美的艺术品。

西夏文大号字木雕印刷

西夏,1990年贺兰县宏佛塔出土。长13.7厘米、宽23.3厘米、厚2厘米。该雕版为大号字版,版上每字1厘米~1.2厘米见方,字体方正,表面整齐平滑,刻工娴熟有力。版面中间有宽1厘米的中缝,中缝两侧各竖刻6行西夏文字,其中最长一行残存10个西夏文字,行距0.6厘米~0.8厘米,字距0.1厘米,中缝上亦刻有3个西夏文字,较版面上字略小,雕版背面平整无字。这类雕版发现较少,共7块,版厚字大,且只一面雕字,所印书籍当是疏朗清晰,质量上乘,应是皇室或财力充裕的官府、寺庙所刻。此块残版是宏佛塔槽室内所发现的两千多块残版中最大的,也是唯一没有全部炭化变黑的一块。

《上乐金刚》唐卡

西夏,1986年贺兰县拜寺口双塔出土。通长85.5厘米、轴宽53.2厘米。画面分上、中、下三部分,中间部分绘上乐金刚双身像,金刚全身裸露,头戴骷髅冠,面部和身躯呈蓝色,双目圆睁,直鼻大耳,左手握金刚铃,右手握金刚杵,双腿弓立,双脚各踩一仰伏状魔。金刚身挂50个骷髅,胯下围虎皮,佩戴项圈、臂钏、手镯、脚镯等饰件,有头光,身后有红色马蹄形身光,内圈绘金色火焰纹,外圈以浅蓝色衬底,绘有佛本生故事人物及鹿、玉兔和花草图案。画面中的明妃亦头戴骷髅冠,颈部佩戴骷髅串珠,饰璎珞、臂钏和腕镯,全身裸露,面部和身躯呈红色,面向金刚,左臂搂抱金刚脖颈,右手上举执双叉勾刀。仰伏两魔下面为仰覆莲花台。主尊上方横置五个小框,每框内均绘有一尊上乐金刚双身像,是主尊的五种化身。主尊下方亦有五个小框,中间三个框内各绘一尊护法金刚,左右两侧小框内各绘一尊祖师像。该唐卡构图对称紧凑,线描细致有力,敷色浓艳,对比强烈,体现了藏密绘画艺术鲜明的风格特征。这种构图、运色、造型等皆见于12世纪前后的西藏唐卡中。

黑釉剔刻花四系扁壶

西夏,长35.4厘米、直径31.6厘米、厚17.3厘米。此扁壶直口台唇,长颈,壶体扁圆,肩部和下腹各有一对带状耳,腹部两面正中各有一圈足,便于卧放。正面圈足周围以剔釉露胎的技法,剔刻出连枝牡丹花纹图案,背面施釉不到底。扁壶是西夏瓷器中比较常见的器物,也是最具民族特色的器物,制作精良,产量较大。扁壶的两侧有双耳或四耳,以便穿绳提拿或携带,它可能由游牧民族盛水的皮囊演变而来。党项民族长期生活于马背之上,能耐寒暑饥渴,长于骑射,而扁壶体态轻盈,形状非常适合在马背或驼背上吊挂携带,为西夏人所喜欢的用具。

印要戏花纹绢

西夏,1986年贺兰县拜寺口双塔出土。两块绢尺寸分别为长30厘米、宽84厘米和长29.7厘米、宽87厘米。图案完全相同,为童子戏花图。图中的花纹采用连续纹样,其基本构图是一排横置数个圆形花环,环内绘有四朵小白花,环外绘一周连珠纹;另一排横置数个菱形花框,框内也绘有四朵小白花。花框与花环错位排列。花框四边各有一戏花童子。童子的造型和大小完全一样,皆为裸体,而相丰腴,肌体白胖,挺胸鼓腹,右手上举抓一枝条,左手自然下垂也抓一枝条,双腿腾空跃起,肚皮上围一块黄色肚兜,身上饰桃形项圈和环状手镯。党项族是西北地区的游牧民族,畜牧业发达,所以,毛纺织业具有悠久的历史。丝织业作为中原地区的传统手工业,宋代已有很高的水平。西夏一方面通过宋朝每年的“岁赐”以及贸易进口获得大量丝织品,另一方面也逐步发展自己的丝织手工业。西夏建国后,政府机构中设置了“丝绢院”和“绣院”等,专门管理棉、丝和麻纺织业的生产,所出的丝织品有绢、纱、罗绮、绫、锦等。在《天盛改旧新定律令》中,有一些关于丝织生产工序的词语,如“缫丝、染丝线、绣线、纺线工”等,这说明西夏丝织业已经发展到了一定的水平。

彩绘木桌

西夏,1986年贺兰县拜寺口双塔出土。佛教在西夏备受尊崇,艺术为佛教所用,或染上佛教的色彩是十分自然的。迄今发现的不少西夏艺术珍品,都为佛事活动的用品。该物就是放置祭祀供品的供桌,长58.5厘米、宽40.5厘米、高32.5厘米,用传统木工卯榫工艺制成。供桌的前后有两个看面,均用双枨、镂空雕花挡板和花牙板装饰。前看面上镂空雕花挡板用双枨隔为上,中、下三层:上层又用蜀柱分为三个正方形小框,每框内透雕折枝牡丹花纹;中层分成两个长方形小框,框内亦雕折枝牡丹花纹;下层雕刻四组云头纹饰。后看面上挡板与前看面挡板雕饰基本相同。花牙板位于桌腿外侧,透雕出如意云头纹与卷草纹。桌子通体彩绘,红漆衬底。金色线条勾勒出桌面边沿、桌腿、双枨、蜀柱,挡板和花牙板的轮廓,间施黑色和绿色。整体造型美观大方,镂空雕刻工艺精湛,彩绘华丽而又凝重,虽历经千百年,其色泽、木质保存依旧完好,是一件难得的西夏佛教寺庙用品。

彩绘木雕花瓶

西夏,1986年贺兰县拜寺口双塔出土。花瓶一对,尺寸分别为通高49厘米、瓶高19.3厘米、腹径7.5厘米、底径8厘米;通高51厘米、瓶高19.3厘米、腹径8.3厘米、底径8.3厘米。该器物

由花瓶和花束两部分组成。花瓶为造型、装饰、大小基本相同的一对,瓶、座连体,上部为瓶,下部为座。花瓶口呈喇叭形,颈部细长,腹部鼓圆。底上部为一圆盘,下部为覆钵形,圈足。通体以红色衬底,颈部贴金箔,腹部施金色牡丹花纹。底部以金线勾勒出莲瓣轮廓,腹与底座间的相轮边沿贴金后再用红、绿色彩绘。同时出土两束花,分别插于瓶中。它们各由一根用包裹麻纸的铁丝作主干和若干分支,以及用绢纱制作的花朵和绿叶组成。其中一束花朵用红、白两色,红花又用白色龙骨镶边。另一束的花朵采用紫花瓣、蓝花蕊,色泽艳丽,花姿优美,与花瓶构成一件完整的艺术品。整个花瓶形体匀称。线条流畅。装饰华丽,堪称西夏佛教艺术中的珍品。

西夏文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

长31.7厘米、宽12厘米,厚1.9厘米,通体呈长方形,封面为黄色,上下边缘有修复的痕迹。西夏文楷书,文字工整秀丽,油墨均匀干净。经拆装,上下单栏框,木活字印刷。1917年,在离西夏首都中兴府不远的宁夏灵武发现了一批西夏文佛经,而其中数量最多的是西夏文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,经辗转传藏,现分别保存在国家图书馆、宁夏以及日本京都大学等处。它们属于什么时代,目前学术界尚有争议,著名学者王国维断定为元刊本,而这类西夏文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无论是属于西夏时期,还是属于元代,其所具备的特点,都证实它们为早期的活字版本。它们不仅成为研究活字印刷技术,而且是研究西夏文字、西夏佛教的重要实物资料。

鎏金铜座像

元代,1987年青铜峡造纸厂征集。铜质,空心,鎏金,高91.5厘米、宽64厘米。面庞微长,鼻梁俊挺。低眉,垂目,神态安详。身着饰有花边的袈裟,线条流畅。左手置于裸足上,右手置于膝。底座为流动的云台纹,整个佛身趺坐于上。

阿拉伯文宣德铜香炉

明代,洪维宗先生捐赠。铜制,高25.5厘米,口径31.4厘米,腹径35.8厘米,侈口,矮颈,扁鼓腹,口沿附双把环手,底部以矮小的三足支撑整个炉身。外腹壁两大两小四组开光内阳刻有阿拉伯文字,图中这组阿拉伯文译为:“你说,他是真主,是独一的主;真主是万物所仰赖的;他没有生产,也没有被生产;没有任何物可以做他的匹敌。(见《古兰经》第122章)”。底款汉文四字篆书“宣德年制”。阿拉伯文构成此炉的主体图案,雕刻手法精细、娴熟,线条婉转流畅,自然雅致,具有韵律之美感。这件铜香炉,铜质精良,造型优美,工艺考究,是一件将冶铸技术与阿拉伯书法绝妙融合为一体的艺术精品,堪称宁夏回族文物中的珍宝。

银熏炉

清代,高67厘米、腹径34厘米、宽50厘米,整体造型非常独特。上部形似葫芦帆,瓶顶有一头站立的大象,象背驮一小瓶;下部呈圆鼎状,整个器身由三个兽形足支撑。熏炉两侧附有对称的螭龙状的耳饰。其工艺亦十分高超、精细,融铸造、焊接、抛光、镂空、错银等多种工艺于一体。此银熏炉馆藏两件,综合器物的造型特征及纹饰工艺来看,它们可能为当时宫廷赏赐给回族上层人物的用品。

袖珍《古兰经》

清代,1959年5月银川市新城区原马鸿逵兵营建筑施工废墟内出土。纵1.9厘米、横1.4厘米、厚1厘米,原放置于一个精美的铜盒内。书的封面为紫红色牛皮纸,扉页上印有埃及国徽,并印有阿拉伯文,译为:“这是尊贵的古兰经,只有内清外洁的人才可以抚摸,穆历1312年”等字,书为优质白纸影印,字迹极为清晰。经专家鉴定,认为是1892年(清光绪十八年,伊斯兰教历1312年)阿拉伯国家的印刷版本。